海月です。
沉溺於以生命追求至上的存在方式的人們……。流連于桑原水菜的世界。
肤浅地喜欢着pm。
亂七八糟。
バラバラにちらばって
あたしはテーブルの下♪

Shield(物天向物中心)

可以當作是原創吧………………亂七八糟的狗血腦洞。
我真的不是費克斯的黑!!!(誰信)

人名對照

尚塔爾•凱茲——化學
費克斯•庫洛——物理
烏勒諾瓦•亞斯特羅——天文
吉爾格蘭特•克利夫蘭——地理

——

那天尚塔爾去外地開學術討論會議,因為實在閑的慌又不想處理前兩天那個糟心的實驗,費克斯少見地打算理理家裡各式各樣的箱櫃。好算他還是個很有條理的人,花了半天之後一堆平時忙得要命的兩個人亂扔亂放的東西都歸類擱置好了。他最後打開了自己的小房間的抽屜櫃,一格一格地開始翻。最底下的抽屜深處放著一隻不起眼的長條形盒子,他一愣,自己沒有關於那個盒子的記憶——不對,與其說是沒有,應該是自己在拒絕回憶相關的事。
與自己的另外一個意識鬥爭了一會兒,費克斯還是選擇打開了那個盒子。然而打開的一瞬間,不管他潛意識里再如何拒絕回憶,他還是想起來了。簡直像是潘多拉之盒,他努力平復著一下子紛至沓來的各種情緒,這麽想到。
盒子里是一條白色的、金屬制的項鍊,鏈身成細鎖鏈狀,下面墜有半個帶環的行星模樣的裝飾。半顆行星的內側,刻著細小的字樣“Astronomy”。費克斯小心地把那條項鍊取出來,項鍊順勢滑進了手裡。入手的質感是彷彿要掠奪走他所有熱量一般的冰涼。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東西了。那時候他還與烏勒諾瓦一起住,為了慶祝對土星環的觀測而找人定做的兩條項鍊,下面的行星墜子可以拼合在一起,白的這條裏面的字樣是“Astronomy”,而黑的那條裏面是“Physics”。他平日裡不怎麽會戴這麽硌人的飾品,倒是烏勒諾瓦常常戴著,不愧是很喜歡那些星星啊——他當時是這麽覺得的。他不辭而別的那一天去翻要帶走的東西,裝項鍊的兩個盒子就放在抽屜的角落。他掂了掂重量,取走了那個明顯裏面有東西的盒子。之後的一段時間,他在難得的閑暇里拿出那個盒子想看看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裏面裝著的是白色的、本應當屬於烏勒諾瓦的那一條。那時候他也沒多想,只當是在日常生活上一向有些迷糊的烏勒諾瓦不小心拿錯了。終歸是紀念,哪一條也都一樣。直到後來那一回,在他看見烏勒諾瓦平時用領帶遮住的地方依舊帶著那條項鍊、看見他被墜子硌出印痕的皮膚後,才明白——
然而明白了什麼?他又開始從潛意識裏拒絕思考。也許只是害怕自己會再一次譴責自己所做過的事情吧。
費克斯看著手裡的項鍊,然後攥緊了手,墜子的稜角壓進皮肉,不是疼痛,只是奇怪的不適感。
我真是個人渣啊。費克斯這樣地評價道。
他後退一步,把自己扔進小房間另一頭角落的單人沙發裏。松開手,任項鍊在眼前晃盪,盯著上面隱約能看清的刻出的字樣,他突然向自己拋出了一個明明一直以來避之不及的問題。
————你對烏勒諾瓦,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情?
如此而來的發問。
費克斯被自己搞得手足無措了。如果可以,他真的一輩子都不想去思考這個問題,但是如果現在不回答,那個總是與自己作對的意識絕對會時不時地拿這個問題來騷擾他。他知道自己還是放不下這個問題的。
那到底是如何?他記得那時候——很久之前了,彼時烏勒諾瓦還只有那麽大,眉眼之間還未完全長開,自己也只是很年輕的樣子——幾乎所有支持他的人都覺得他們兩個可以相互牽引著前行下去,他給予烏勒諾瓦以基礎的思想與庇佑,而烏勒諾瓦則帶給他更廣闊的空間與更深入的思考。就像兩根藤蔓,一根深深紮根於地下,另一根指引向上,纏繞互生,彼此依存。
那時候雖然艱苦,但回憶起來的確是快樂的日子,每一個點滴都浸著柔和的光芒。他想起來自己偶爾低頭去看烏勒諾瓦的時候,總會看見他坐在自己身邊,安靜地看自己推理、演算,或者幫助自己搭實驗器材,再或者是有了新的觀測結果來找自己商討。他臉上的笑容總是乾淨而溫和,散發著讓人神情恍惚的純粹的歡愉滿足的氣息。不得不承認,那樣的氛圍也許要比和尚塔爾在一起更舒適。但是如今烏勒諾瓦在他面前並沒有放下多少他與人交際慣有的疏離感,只是像與一切半生不熟的人那樣,叫自己庫洛先生或者費克斯先生,只在必要的時候接觸,除了偶爾也許是控制不住不小心溢瀉出來的表情和沉默。相比之下,他跟吉爾在一起相處時,雖然也有點冷淡,但真真有家人的氣息,儘管冷淡卻沒有防備,是自己曾經所熟悉的那種純粹氣息。時隔那麽多年歲之後再仔細看他,他在面對自己時候還會露出笑容,那樣的笑容依然溫和,可已經包含了太多的寂寥、無奈和更多自己甚至不敢細辨的東西了。
他知道不會再有人用那樣純粹的聲音叫自己“費希哥哥”了。
費克斯稍微冷靜下來,呆看著手中冰涼的彷彿捂不熱的項鍊,整個人陷進沙發之中。那件事過後他就應該意識到了纔對。自己對烏勒諾瓦哪裡是沒有感情啊。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也不是什麼一時衝動——應該說不全是。那樣的情感只有在真的靠近烏勒諾瓦的時候纔會難以抑制,其他時候都被自己用各種東西掩蓋了,更何況當時抽身太早,自己都尚不明瞭就不告而別,把烏勒諾瓦托給了吉爾,自己因為各種工作研究問題忙得停不下來,稍定之後又遇見尚塔爾,纔會一直一來都毫無意識,纔會顯得自己毫無牽掛地就擱下了,淡忘掉了。
說到底還都是自己活該。
費克斯猛地從沙發中站起,把項鍊裝進盒子,重新塞進抽屜的最底層,然後垂下頭,揉了揉眉心,打算再一次屏蔽掉之前的思考。
如果犯下了過錯卻無力彌補的話,就只好不去彌補,不去再犯了。
該人渣的時候還是得人渣下去啊。

…………對不起。

END

啊,終於給化學起好新名了(笑)
是叫Chantale Kazie(尚塔爾 凱茲),算是法文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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