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月です。
沉溺於以生命追求至上的存在方式的人們……。流連于桑原水菜的世界。
肤浅地喜欢着pm。
亂七八糟。
バラバラにちらばって
あたしはテーブルの下♪

一个政中心小片段


他靠在房间边缘,衣料摩擦着不平的有着细小颗粒的墙壁,慢慢站了起来。他叹了一口气似的笑了,嘴角咧得有点夸张,牙齿咬紧。
“所以,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再朝我开一枪吗?”他稍微偏过头,用微微眯起的仿佛是有笑意的双眼看着那边手里拿着枪的人。那人的手剧烈地颤抖着,几乎就要拿不稳手中的东西,惊慌地后退几步,然后突然跳起来一样地飞奔了出去。外面的守卫称职地给了那人一声枪响,大概正中红心。
刚才胸口的伤口已经开始停止流血了。他伸手抚摸向那里,而后按了按。手指沾上了还带些湿热的血液,伤口处有点疼痛。这大概算是我存在的证明,他想着,自嘲地笑出了声,只是根本不像是笑声,更类似于干呕。我到底是什么?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皮鞋,又慢慢靠着墙壁滑下去。
我不是人。是人早死几万遍了。我不是人。
我是怪物。
不,与其说是怪物——虽然见过这种事的人都会这么想——不如说因为是某种理念的寄托,所以怎么也死不了吧。
他与自己作对似地扼紧了喉咙。一只手勒在另一只手上 ,一只手勒在喉结下方柔软的凹陷处。他从容地抬眼望着斜上方壁灯的方向,慢慢地、慢慢地使自己的眼神失焦。四周陷于安静。半晌后,他放弃地松开了手。
我是因为人们的欲望欲求而成为这样的吗?
他的表情恢复冷硬,眼神沉下来,但依然毫无所图地看着壁灯的方向。手按在刚才的伤口上,现在连痛感都没有了。
也许我只是因为自己的欲望欲求而变成这样的。我是在享受凌驾的快感、他人的恐惧吧?是这样的吗?
他站起身来呼叫人来收拾这边凌乱的房间,自己脱下被血液染脏的上衣,换了另一件衬衫,又披了件厚重的黑色风衣。这样就可以了,一会儿出去再洗个脸洗个手就没问题了。
他整了下眼镜,大步走出门,微昂着头。

我想成为人啊。
……我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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